军犬(第三部)

第三部

成为主人的军犬后收假回了营区,一切都变得不适应。这个不适应来自于我自己,我是只披着迷彩服的军犬,军营里来往的长官、学长或者小兵都可能一眼把我看穿,然后他们会把我剥光、把我跟其他营区里的狗绑在一块。告诉了dt这个恐慌,他只笑着说笨狗,你只有在我面前是条狗,其他人面前仍然是个男人、仍然是个军官,这点分不清楚吗?dt说得简单,但我却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大家穿着运动短裤自然的露出腿毛时,我却抱着羡慕的眼光盯着他们的腿,我不敢穿短裤,怕别人看见光溜的光腿。「回去后都没穿过运动短裤吗?今天按照营区作息换掉。」dt在手机中命令,我却尴尬得想推辞。「反抗命令是只军犬该有的行为吗?」我知道命令是无法被反驳的,其实双脚也很希望很凉快的穿着短裤、换上球鞋会舒服些;回营区后,便没穿过短裤,一直都穿着迷彩裤跟皮鞋,一直到上床前都还得避开学长的眼光。不能打赤膊,腋下会泄漏秘密,洗澡完喜欢穿条内裤在寝室里等身体干后上床的习惯必须改变,毕竟这间寝室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解开铜环扣、拉下迷彩裤拉链脱裤,brief裤头奇异笔写着自己名字的痕迹在凋落、每日掏屌小便的洞口那片开始松了,刮得干干净净的双腿、膝盖上还有两块瘀青。套上军用水蓝色短裤,即使裤长及膝,仍隐约看得见瘀青。痕迹是训练的证明,刚离开dt家的晚上,洗澡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处处的红色杖痕,脑里闪过主人挥打的影像,想到都会颤抖。现在只剩膝盖跟手肘处还留着瘀青,其他的部份都消了。

「你在想什么?」学长一进寝室便拍了下我的屁股。这一打惊醒了我,更有种恍惚感。「没有。」我看着他急忙的收拾些东西。「快死掉了,我今天晚上去旅部作业,不知道会忙到几点,累得跟狗一样。」他边收东西边跟我聊着,蹲下开抽屉时,眼睛视线注意到了我的膝盖。「你最近好像都没换过体育服唷,今天真难得⋯⋯你的膝盖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连忙敷衍。「你的手肘也是⋯⋯你放假去哪里玩啊?不跟你说了,回来再聊。」急忙抓了东西便出去了。望着他的背影,他看见了我的膝盖,他注意到我没了腿毛吗?

穿了体育服便出去跟营区里的阿兵哥们打篮球。即使盯我的人,眼睛注视着篮球在我胯间跳动,也似乎没注意到我双腿上缺了腿毛。或许就像dt说的,这都是我自己的疑心病,担心别人发现什么。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没发现,像是我的文书在我们累得坐在一旁用衣服擦汗时便注意到了。「训练,你的腿毛⋯⋯」

我已经不知道额头上流的是运动后的汗还是因为被问到没有腿毛的冷汗。「热啊。最近天气很热,刮掉了。」随口照着dt帮我编织的理由回答。「酷唷。」我的作战士轻松的回答。「我请你喝饮料吧。」站起来的我对他说。坐着的他抬头看我时,我以为他的视线飘进了运动裤裤管里。白色的内裤很明显嘛。

夜晚因为学长还没有回来,洗完澡便只穿条内裤出浴室。之前学长在时,洗完澡穿着长裤出来还得谎称没内裤穿。学长好心的要把柜子里没拆过的四角裤给我,可是那不是主人规定的。沐浴后可以尽情享受身体湿到干的过程。十点一过关了大灯,有人敲门,纱门无预警的被打开。「训练,不好意思,人官在吗?」是学长的文书人事士。「人官去旅部作业,你没跟他去啊。」营部的文书有时候过了十点还会因为业务或者私交来军官寝室找我或者学长。「没有。」他回答的时候,我察觉他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我心里想:身上的痕迹应该都消了吧。他的视线像X光透视我整个身体,有如看穿了仅穿条内裤的我。他看到了内裤头上用奇异笔写着的名字。「训练,你内裤上面干嘛写名字啊?这条是你受训时的啊?」他的疑问让我尴尬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我跟他笑笑,他便离去。而我的干掉的身体仿佛又热了起来、心脏都快跳出来。坐在下铺,等这场冷颤过去,稳定了精神才打了电话给dt。每天晚上都会和他通电话。

「你不是有穿条内裤吗?紧张成这样。」他若无其事的说着。

「可是他的眼神好像看穿了,我光溜溜的站在一个士官面前。」在电话里滔滔不绝地说着,甚至说了性幻想或者春梦,像是主人牵着军犬在营区里散步等等。dt很有耐心的听着我口沫横飞,一个禁锢欲望的枷锁像被dt插入了钥匙打开而自由。

「狗屌硬着?」dt问。

「是。」当dt知道同寝室的学长不在时,便要我进浴室去。按着命令脱掉内裤,赤裸的跪下,浴室墙边被我贴上一块块买来的组合镜子。一只赤裸的军犬跪在前方,只用一肢手拿着手机。

「这才是一只军犬跟主人讲电话应有的样子。不过你在军中,我也要保护你,避免出状况、避免你军犬的身分泄漏。不过听说军营里拨出的手机电波都会被监听,所以李军忠是只军犬的事可能⋯⋯」dt讲着吓人的话,刚安抚下来的情绪跟精神又因此冒冷汗。欲望缠绕的狗屌瞬时软下。「软啦!吓你的。」听到他这么说,嘴里意外的呼出汪呜,狗态时的声音。「不是狗的时候、主人也没命令你,不要发出这种声音。」

「是。」

「不吓吓你的欲望,今天晚上搞不好又梦遗了。」dt口说着,又让我耳朵红热。回来后每隔一两天,睡眠中便会遗精一次,主人买的内裤都快用完了。「没内裤穿,就不要穿内裤吧。」

「我可以利用洽公时候去买。」

当我这么说时,他在另外一头停顿,他的停顿让我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是主人买的内裤,不是内裤。没内裤就给我光屁股。」只能回答是,知道了。向他报告今日所作所为时,他才知道我露出光溜的双腿,然后是一顿骂。「从挂断电话开始,你给我像剃毛前般,洗澡完穿条内裤睡觉,该穿运动短裤就换、该脱上衣就脱上衣、如果要脱光,没什么好说的就脱。」

说完,我开始慌了。「可是我没有毛⋯⋯」说完又看见镜子里无毛的身体,羞极了。不断的乞求主人可以收回命令。但主人始终没有回应。

「我不觉得这点会危及你的生命安全。你说没有毛不是男人,那体毛稀疏的人该如何自处,等军犬长大,主人自然会让你留狗毛。还有话要说吗?」dt坚定的口气,让我无法反驳只能同意。

遗精的内裤在没带给主人检查前,严禁先行洗涤。自慰权被剥夺后,再也没有享受过射精的感觉,只有春梦和之后一件沾满精液的内裤。每每夜里睡得舒服之际,便感觉到腹部一阵湿热。一再重复的深夜爬下床,光身子跪下,翘屁股,高举着精液内裤说主人对不起,实在很令人困扰;曾问dt可否让我自排打手枪或者请主人帮忙泄精。主人只要我看着自己光溜的下体,说:「有没有毛?还是只幼犬,这么快就进入发春期?毛长齐了没有。」答案当然是不准。也只好认命。

主人赏赐的内裤只剩下架子上的这件,如果今天晚上又湿裤子,明天迷彩裤底下就得光屁股、不穿内裤。无论如何都得保下这件,等着明天傍晚的放假,赶紧到dt家,让他检查后洗涤。穿上内裤,不知道是因为太紧还是太热抑或其他的原因,裤子里头的狗屌形状清晰可见。仔细检查着是否有短毛穿出。剃光到现在两个星期多,毛发旺盛的身体开始长毛时,下体痒得快受不了,整日都想抓抓下体,搔搔痒、解解痒。这动作多到让营辅导长注意到了,亏说我是不是得了阴虱,口带诙谐的要我赶紧剃毛。心里回答他:正是因为剃毛才如此。

穿上最后一件内裤后,泰然的走出浴室。学长坐在他的书桌前盯着我的身体瞧。「看什么看。没看过啊。」这么回着他的眼光。「你是不是跟营辅仔讲的一样,放假出去乱嫖唷?两条腿光溜溜的。」学长眼睛注视着我身上的内裤。「屌毛剃了没?」他一副好奇的逼近。

「你要干嘛?」我被他逼得坐到床上。「脱你的内裤,看看屌毛还在吗!」学长压住我,手扯着我的内裤,而我双手紧抓着内裤用力反抗。不知道是拉扯间摩擦着了狗屌,我双脚一抖,就这样在学长跟我拉扯间,射了一裤子的精液。他表情尴尬的看见内裤上湿了一大圈、不知所措的放开手。「抱歉⋯⋯你真没『冻头』,这样『鲁』个几下几下就喷了。小妞坐上去,你大概撑不久。」他消遣着我。而最后一件内裤就这样报销。抓了件稍微轻薄舒服的短裤,走进厕所换掉。

走出浴室,学长跟我道歉。「不好意思。」我挥着手跟他说没关系。不过他的好奇心并没有因此消失。「你里面没穿内裤啊,屌型好明显。」

「是啊,我没内裤穿了。屌大当然很明显。」他一副觉得我在骄傲模样。「是啊,屌大可是没冻头,三两下就不行了。」他抓着自己胯下仿佛很厉害般顶了几下。「好,你厉害⋯⋯」他看我不想跟他瞎扯后认真的讲着:「你是不是真的得了小跳蚤?所以把身体的毛都刮掉了⋯⋯」

「当然不是。我是嫌热才刮掉,这样凉快很多。」dt说过幼犬是没有毛的,夏天剃不剃毛则看主人决定,我是幼犬,所以要剃,将来成犬了,夏天必剃,保持狗体清凉。

「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你有没有屌毛。」学长做出邪恶表情,我们笑成一团。对于这个问题,他没多问,我也没多做回答。躺在床上,内心竟然有份罪恶感,这份罪恶感来自于非自然性的射精。时间晚了,想打电话给dt自白的动力也稍退,不希望打扰到他的睡眠。明天就会见面,到时候再说吧。

隔天早餐完穿迷彩服时,少了内裤阻挡,下体直接摩擦布料,惹得是微硬微硬。学长不经意的窜出,害我急得赶紧把拉链扯上。「小心夹到小鸟。」

「小鸟勒,是大鸟。」我反驳着。「那大鸟有没有被夹到?」推了他一把,要他别闹了。他突然抓了我下体一把。「你今天也太明显了吧。没穿内裤啊。」他故做睥睨。「内裤都洗啦,反正今天傍晚就出去了。」穿好了上衣准备出去五察。「不穿内裤很容易夹到屌毛的。」他这么说着。当然是不可能夹到,因为根本没有屌毛,光溜的一片能夹到什么,小心点别夹到大鸟就是了。

一整天下来,始终都是维持着稍微硬挺的状态,没穿内裤直接摩擦,不硬很难。胯下一大包,路过的士官兵或者学长学弟、长官的眼神都让人觉得被看穿了什么,就和穿着短裤被人注视双腿般尴尬。

「训练,你整天『起秋』唷,放假赶快去解决吧。」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他抓着军营里带来的一堆精液内裤,啧啧称奇:「哇唷,没想到你性欲这么强啊。」他蹲下,一把抓起我的屌。「还没一个月,细毛都长出来了。」在主人手掌里,屌开始膨胀。「跟学长拉扯间就射了?」他质疑着我。「狗屌很硬吗?」我点头。「回话。」

「很硬。」一开口,主人一巴掌便下来。

「我没教过你礼貌吗?」主人用力抓着我的屌。下体像被扣住般难以呼吸。

「是!主人,狗屌很硬。」我竟然大声的说出这种话。

「去把打狗棒叼来。」当主人说出打狗棒,我便知道会遭受什么待遇。一步步四肢快跑前进到了餐厅,那根竖立在狗盆旁的狗棒等会不知道会以多大的力量重落在我的狗屁股上;啣着,跑回主人面前,后腿间的狗屌晃啊晃的,是在等待着什么。狗棒轻靠在狗屁股上,要我把屁股翘得更高。「双手握住狗屌,别让两颗蛋晃来晃去,『咻』到你就别生了。」双手护屌、屁股翘高,狠狠的落下,一棒两棒将狗屁股打得通红。

两块屁股肉的疼痛直达脑门,抓着狗屌,口里大喊着:「主人请饶了军犬一条狗命吧!」第三下已经痛得流下眼泪。这比一般的处罚还重。「主人饶了军犬狗命!」当主人手中的狗棒停留在军犬眼前,军犬含着泪磕着头:「谢谢主人,军犬知错了。」

主人挥着狗棒要军犬将护屌的双手挪开。「狗屌还很硬吗?」在主人数下之后,原以为巨痛会让充血的狗屌消肿,低头一看才知道仍然胀得很。「这样的处罚,你是接受处罚还是享受?」主人的笑容带着另种意思。

「主人饶命。」额头已经贴到地面。

「在调教前,把精液泄一泄。」主人手弹弹狗蛋。「泄干净点。」疑惑的看着主人。「你的心灵是幼犬,可是身体毕竟还是个成熟男人,有一定的性欲,不让你发泄也是不行。打手枪吧。」主人坐在单人沙发前,看着尴尬不已的我。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打手枪?他不是别的男人,是我的主人;大小便主人都看过了,还有什么隐私无法在主人面前展露。握起狗屌,开始上下搓揉。主人也趁着这时候教导狗交时,该发出的声音。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以前的呼吸声跟呻吟声全被教导换成了狗声。主人注视的眼光,我一手撑着地板一手上下搓揉,呼吸狗吠声浑浊。主人忽然站在我身边,手拿了奇异笔,抓起我的屌,在上面大笔一挥写上「狗屌」,兴奋的高潮点往上攀升。手握紧「狗屌」,身体跟着犬吠直上;在会阴跟肛门间多了主人来回的手指头,主人中指跟食指有意无意的往肛门口搓揉,手搓狗屌的频率竟然跟着了主人手指搓狗屁股的速度。主人手压着我的肩膀作为施力点,指头穿越括约肌,带给我更高潮的享受。「主人⋯⋯主人——军犬要射了⋯⋯」

主人在军犬体内的手指头动作变成了在画圈圈。「射吧。」

精液随着口中大喊「汪呜,谢谢主人」一块射出。

低着腰,将还没吐出的精液挤出,背部还冒着汗。主人的脚轻踹着。「爽完了你男人的身体,该甘愿变成一条狗了吧!」

一声「请主人调教军犬」后,剃掉了初生的新毛,又是一只全身光溜的幼犬,插上狗尾巴就更完整。餐厅外的水泥地俨然成为军犬盥洗的地方,用身体迎接夜晚的来临。吠叫,几条街的狗吠叫回应,主人称许。军犬,后腿开着、弓起身体,狗模狗样。没有男人的欲望、没有男人的体毛、没有男人的粪便,只有仰赖主人以为天。在主人身边打绕,希望主人跟军犬玩;主人矇住军犬的双眼,训练锐利的狗鼻跟耳朵。看不见了,四周是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是唯一的引导。所有的安全都在主人手上。耳朵听得见主人的命令、听得见主人的脚步声,所有的声音像是放大数倍般如此清晰。

「果然有军犬命,不用一会就训练得起来。」卷成一球的精液内裤丢到了军犬四周,几颗打中了军犬,吓得军犬不知所措。主人开始不说话,只有脚步声,于是听见瓦斯炉打开的声音、火的声音、烹煮的声音,聪明的军犬立刻知道主人正站在厨房煮晚餐。这些精液内裤够军犬玩好一会;而香美诱人的味道不断从厨房飘出,即使军犬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忘了东南西北,仍知道方向。「小心点,撞倒打狗棒,有瞧的。」听见主人的声音,打狗棒有如已经在军犬四周,一不小心随时会撞倒,军犬一动也不动,深怕轻轻一动,便碰倒又惹一顿揍。主人在厨房里笑得开朗。「这里。」主人语毕,便听见机器响声,是数位相机拍照的声音。「这拙样,真是太可爱了。」连拍了几张,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拍狗照,却还是让军犬浑身不自在。客厅电视机旁的软木挂板上多了几张军犬狗照的即可拍,照片边白色部份,主人写了些字:这是我的军犬、军犬剃光毛的样子云云,仿佛是跟每位访客炫耀自己的爱犬般骄傲,而看见自己狗照的军犬却尴尬得无地自容。多少主人的朋友已经看过了狗照,是不是有可能走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军犬、军犬⋯⋯

光屁股、翘着尾巴、前腿贴在狗盆旁,享受着丰盛的晚餐。即使只是些主人吃剩的饭菜依然很可口。几次主人往这瞧的时机都可以抓得非常准,在狗眼里看见主人不自觉的微笑。主人说军犬越来越像真狗了,主人的得意与骄傲全写在脸上。那根插在屁股上的尾巴摇啊摇的,前肢扑向主人撒娇,主人的双手抓紧腰、拍着狗屁股,军犬逗得主人开心。

每个月至少会见到主人一次,将所有的精液内裤受检,好可以洗涤干净,当然主人赏赐的内裤并没有多到二十几条,如果不来跪见主人,就得光屁股穿着迷彩裤隆着胯下,在军营里活动。

趴在主人脚边的地板,和主人一块看着晚间电视。门铃声的响起,让军犬如坐针毡,不知发生何事、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看着主人。「有人来了。」主人看着军犬的反应,军犬颤抖得不像话,一只雄壮威武的军犬却因为几声门铃声变得胆小如鼠。「有人来了,要躲起来吗?」军犬吠叫声回答。主人先前的愉悦表情全然消失,严肃的面孔,抓起了今天还没用到的打狗棒,便赏了几下。军犬汪呜得不知所措。「知道为什么会被打吗?」军犬当然不知道。「听见陌生人接近,竟然没有大声吠叫,反应迟钝。第二,躲什么躲,有陌生人接近,狗会躲起来吗?应该是对着他狂吠,甚至扑上去咬,要驱逐他。」当主人再高挥起狗棒时,军犬放肆的狂吠,害怕主人手上的棍子打在身上,宁愿用力的吠叫。主人手持着打狗棒走出玄关往大门走去。军犬跟在后面。主人一转身看着军犬。眼神告诉了军犬,这样行为不对。于是军犬撅了屁股,奔向铁门,对着铁门外的陌生人狂肆的吠吼,宁愿用力的对陌生人吠叫,也不可以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像条狗而被教训。陌生人应该觉得铁门后有只恶犬,叫得如此凶暴。

「dt你不要太过份唷,竟然拿我当调教教材。」门外的陌生人口中竟爆出调教二字。「谁不知道门后面是只人型犬啊;别当我不晓得,当我不知道你只养人型犬。」

主人敲着军犬的屁股。「你觉得我的军犬叫声几分?」军犬屁股被敲了,知道该停止吠叫。一停下,隔壁邻居的狗吠声却好清楚。

「九十分。」他说着,主人开了门。「才九十分啊,你是逼我要『关门放狗』啰。」门外进来的是当日在宠物店的老板。「我给你的军犬九十分已经是高分了,毕竟牠是人犬,跟真狗叫声频率还是有差的。骗骗外行人还行,我可是宠物店老板耶。」军犬撅着屁股,后腿撑着,一副攻击模样,正等着主人一声令下便跃上开咬。「这只小狗跟主子一样都是同个脾气的啊,也不想想顶上的狗毛是谁帮剃的。」军犬不敢放肆或者松懈,全等着主人命令。

「没事。是自己人,是帮剃头的宠物店老板阿司。」主人圆场后,军犬才做松懈。「你别这么酸溜溜,自己不剃,找我剃的。」主人跟阿司拍着肩膀。「如果我剃得好看的话,我就会自己剃,根本不会找你。」阿司蹲在军犬旁,他一手捏起军犬的狗尾巴像抓小狗般,用力的往上提,军犬知道尾巴如果被拔起,会遭到主人严厉的惩罚,为了避免如此,狗屁股跟着上扬,便形成了一幅怪异又可笑的画面。「主人啊,真是糟糕啊。」

主人和阿司坐在客厅聊天,主人把军犬抱到自己沙发上,沙发的椅子扶手像是被改造过般,庞大的军犬,腿跪曲着,身体趴在主人大腿上,竟然不会有什么突兀。「你们主狗俩,别把这边当没人好吗?」阿司突然说话。

主人的手从抚摸军犬身体、拍拍狗屁股的动作停了下来。「你可以带你的狗来啊,我又不反对。」

「店里还是需要有人顾店啊。」阿司从他的包包里拿出了相机。「那就来拍拍要用的照片吧。」主人推了推,军犬便从主人腿上跳了下来。「我给你们的照片还不够用吗?」军犬疑惑及充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主人。「你的照片里只有狗,你没入镜啊。」阿司比着手势。「这次训犬区的宣传照片真的挑我啊?」主人抚摸军犬、安抚着军犬不安的情绪。「又不是挑你,重点是你的狗啊。什么时候我们的宣传照片会以主人为主?当然是拍狗啰,宣传重点才会一清二楚,是训犬区的趴体啊。」

阿司拿出了范例照片,要主人帮忙配合。「要拍这么多张啊?」主人看着阿司。他拍着军犬身体。「乖。来吧,站起来。」军犬呆呆的看着阿司。「站起来啊。第一张是要拍他人型站着。」阿司拿着Sample。「你告诉小季,我的狗上镜是没问题,网站上面的照片他的脸一定要给我打模糊,要是暴露了他军犬的身分造成他在军中的困难,你们两个铁定会被我砍死。」

「知道啦,dt老大。叫你的狗站起来吧,不然怎么拍啊。没拍到,小季又会哀哀叫。小季为什么自己不来拍,要叫我来拍,是不是你在威胁他什么?」

「根本是他没胆来。」主人跟阿司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军犬完全不懂的事情。

主人喊了两声军犬的人名,让军犬在客厅里、在阿司的面前恢复人型。我尴尬的看着阿司。他眼睛锐利的盯着我的身体。「他的阴毛,你都剃得很好,为什么头发不会剃,根本是懒惰。」dt敲了阿司。「再啰唆就别拍了。」阿司听到dt的话,便不再多说。「先拍穿条内裤的吧。」

我看着dt。「他已经没干净的内裤穿了。」dt捡起了地板上卷成一团的精液内裤摊开,裆部一滩颜色的内裤丢到我手上。「穿着吧。」看着手上梦遗后干掉的内裤,再看看dt,他的表情坚定的告诉我穿上。于是我在这两个人面前,穿上了这条精液内裤,屁股的狗尾巴卡着内裤,难以拉上。dt搂着我的腰,手一伸到臀沟,一扯。我哀得抓紧dt肩膀。被拍下仅着内裤的立正和稍息照片后,又被命令恢复成军犬。狗尾巴被插回屁股里,仰角拍到挂着狗屌懒蛋跟尾巴的照片、主人坐在沙发上,军犬蹭在脚边的照片。「够多张,够用了吧?」主人不耐烦的说着。「最后一张,戴项圈绑狗链的就好了。」于是阿司心满意足的收起相机,而军犬这副狗模狗样除了主人拍下外,又多了一人,接着不久整个训犬区的重要趴体跟网页都会更新照片。想到这里,军犬的内心相当的不安,情绪非常不稳定,即使主人在一旁不断的用手抚摸着军犬,企图安稳军犬,但是狗还是狗,主人抓住安抚军犬的窍门,军犬窝在主人怀中就感觉安稳放心。「别担心,小季做的网页不会让曝光的。乖。」

「小季他们不是约了晚上来你这里讨论趴体的细节吗?」阿司问着。主人抚摸着军犬。「是啊,打个电话问一下吧。」阿司拨了手机问着那位叫小季的人。军犬汪呜的看着主人。「别担心,都被主人以外的人看过了,还担心第二个、第三个外人看吗?」主人翻了军犬的身体,让军犬正面朝上,主人的手抚摸着军犬的肚子到狗屌狗懒蛋甚至到压在腿上的狗尾巴。

「小季他们在夜市里,我们过去吧。」阿司放下手机,尴尬的看着dt。「你干嘛脸红啊。我只是抚摸一条狗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是啊,你的狗狗屌还真大啊。」阿司酸酸的说话。「快过去啦,他们等着我们。」主人穿起衣裤,准备出门。「你的狗要不要寄放到宠物店去?」阿司问着。「我买了大铁笼唷,关人型犬一定没问题。」阿司乐着。

「如果那间店没规定狗不能进去的话,我就带狗进去。」主人说着。

「夜市哪一家店会限制人型犬进去啊,难道你要他这个样子进去?」

「当然不会。」主人把军犬丢到地上,要军犬正面朝上、四肢弯着,眼睛朝上注视。主人拿出了塑胶的东西,撕裂声跟着阿司的笑声:「不会吧⋯⋯」主人拍了军犬旁边的臀肉,「抬高。」军犬抬高臀部,感觉下半身包上了个什么东西,触感极为奇异。当军犬恢复人型后,看见自己胯下正包着白色纸尿裤,表情呆滞了好久。在纸尿裤里的狗屌微微的硬起。

「为什么⋯⋯」我尴尬得不知所措。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竟然包裹着婴儿用品,即使是成人纸尿裤,但还是令人尴尬得想钻进洞里。「dt,你真是有创意啊。你的狗脸红成这副模样,好可爱。」

「小季一定跟阿清在一块对吧。阿清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哈,有趣。赶快过去吧。」

夜市里,我走在他们两个之后。宽大运动服底下,包裹着纸尿裤,屁股里还塞着肛门塞。虽然屁股里有东西已经习惯,但是跟着主人到外面走动,这还是第一次。每走一步就可以感觉到肛门塞在体内摩擦,两股之间更可以感觉到纸尿裤摩擦着大腿内侧。在纸尿裤里勃起的阳具仿佛把运动裤撑得更大包,原本包着纸尿裤的胯间已经有些臃肿,现在更不用说。还好夜市里人来人往,并不会有人注意到此怪异模样。小贩养的黄狗在一旁的瓦楞纸堆抬着腿小便,dt跟阿司停下脚步看着嘻笑,dt在看我的时候,我表情不知如何回应。看见黄狗洒尿时,我可以想像dt看着我抬腿小便时的样子,我是如此的低贱。小贩追打着黄狗斥骂着这边不可以乱尿,而我的大小便都得在dt的允许下解放,不然便是一顿打。我是否真的比一只小狗还不如。dt凑到我身边低语着:「要你穿纸尿裤,不爽?」

低头:「不敢。」dt拍拍我的肩膀,搭起我的肩膀。

「毛都没长齐,恢复成人型,当然是小朋友,夜市里不可能要我帮你把尿吧。」dt爽朗的笑着更令我感到不好意思。阿司跟着dt走进了他们聚会的店里。海鲜店里,他们围坐着,桌上铺着红色塑胶布,菜酒已经上了,他们进食应也好段时间。dt跟在座的人打了声招呼。我则是在一旁站好不敢随便乱坐下。

其中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模样、穿着小背心,晒得黝黑的男人开口:「他是你的狗啊!你竟然带你的狗参加我们都是主人的酒会?」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知道了开口说话的是叫阿清的男人。他抓起酒杯干了。「dt的狗,这里没有你的位子,蹲到dt脚边去。」夜市里人声鼎沸中,这一桌的人笑得大声,店里其他人听见了吗?我不知如何适从。dt抓了我的手,拉了旁边的椅子要我坐下。「阿清,你的狗勒?」dt硬要我坐下,我看着其他人的眼光却不敢坐。dt在我身边低语着:要你坐就坐,到底我是你主人还是他是你主人?

听了dt的命令正准备坐下,屁股还没贴到椅子上,阿清便开口:「dt,你这样子让狗坐在我们这桌,让主奴分不清唷。」dt举起酒杯爽朗的说着:「你们又不把你们的狗带出来,难道要他自己开一桌啊;再者主奴怎么会不清,他一看就知道是奴啊,在场没人穿运动服啊。而且他屁股里塞着肛门塞。在座的主,不会有人屁股塞肛门塞吧?」随着dt的笑声,我的屁股里的秘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们又看不到,谁知道有没有肛门塞在里面啊。」阿清跟dt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他们言语之间,我等于赤裸的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

「他屁股里真的有肛门塞啦。」阿司一旁说着。「我刚去dt家拍了要更新用的照片。我们一块出来的。」阿清挥着手:「谁会知道你有没有跟dt串供啊。」他左右使着眼神。「裤子没有脱下来,根本不知道他屁股里有没有东西啊!」阿清的尾音拉长着。「他裤子里包着纸尿裤,在座的主,总不会有人也穿着纸尿裤吧。」阿清举着杯子,摇着头。「dt,你是故意带你的狗来气我的啊。让我在你狗面前没有面子唷。」

「不敢。总是要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嘛。不早点让他习惯,趴体我怎么带得出来。」

「有你的。」他的右手食指晃着。「好,裤子拉下来,看得到纸尿裤裤头,就坐下。」我看了看dt。他要我秀给在座的人,让他们看到运动裤底下的纸尿裤。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场面,所有人屏息以待;我看着dt直发抖。dt点点头,我站在一桌子人视觉中心,拉下了裤头,他们不停的吆喝着。整间店,这桌吵极了。「dt的狗儿坐下。」阿清豪爽的说着,我仿佛也被接受了。

坐在阿清旁边的是小季,他是负责整个SM网站系统的管理者,收下阿司的数位相机后,dt还再三吩咐着要小心使用。「知道。我办事,大家都放心。」小季高举酒杯:「dt有这么棒的狗,要不要先谢谢大家,尤其是我啊。」dt笑着:「少沾光了。」

他们在豪饮之间聊起趴体的准备事项,一些人离席往洗手间小解。dt跟阿清像是在拚谁酒力好般,一杯一杯的灌。dt喝得是满脸通红,而我连带的也被灌了几杯;跟dt小声请示去洗手间,他微醺的在我耳边说着:「上厕所?让你上厕所,阿清又会说东说西的,这边的厕所没分主人跟奴隶的,他会生气。你不是包了纸尿裤,尿在裤子里面没有关系。 」

喝酒没红脸,倒是dt的一番话红了脸又红了耳根子。原来纸尿裤并不只是用来争取坐下,根本是因为不能上厕所,dt担心我憋不住,所以才包着的。窘死了,这么大人了包纸尿裤已经很羞愧了,还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尿裤子。「大家不爱带奴隶来就是因为这样,阿清不让奴隶跟主人上同间厕所,来的奴隶都得憋尿,憋久了毕竟对身体还是不好。」一旁的阿司跟我说着。阿清跟dt划着酒拳,一边灌我喝酒。「小狗,喝掉。」推了杯酒到我面前。再灌没几杯,膀胱已经快撑不住了。我的额头冒着汗,下半身用力的夹紧。dt醉得贴上我身体,在我耳边嘘着:「回去要是发现纸尿裤是干的,你没有体会主人的用心,我会好好处罚你。」听到dt的话,膀胱已经憋不住,像射精一般,龟头如此清楚的感觉尿液流出尿道,一阵浑热,双腿一抖,于是我在dt身边尿了裤子,纸尿裤全吸收了我的尿液。我尿裤子仿佛全写在脸上,dt知道、阿司知道,就连坐得稍微远的阿清也知道。「尿裤子。你瞧你的。」阿清得意的笑着又推了杯酒来。湿漉漉的贴着身体着实让人难过。纸尿裤里的身体闷热,身体里的肛门塞蠢蠢欲动,整场好难过。

撑到散会,dt跟阿清尬酒喝得醉醺醺,走路都不稳。阿司送dt跟我回家。下车的时候,阿司要我扶着dt上楼。把他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睡吧。」安顿好了dt,他已经呼呼大睡。送阿司下楼离开时,双腿间纸尿裤带着尿液摩擦的声音清晰得让人羞愧。「别看我,我可不敢帮你脱纸尿裤;有胆子把dt吵起来。」阿司立刻知道我看着他的眼神。「不用送了,晚安。」

他走了后,下半身的裤子更加沉重。在客厅脱掉了运动服,仅剩纸尿裤,尿湿的裤子外头还有一圈黄黄的痕迹,屁股又闷又热。爬上二楼,坐姿在主人床前,希望主人会清醒些,帮军犬脱掉羞耻的纸尿裤。房间里只有主人沉沉的呼吸声,原想吠叫叫醒主人的军犬才开了口又放弃。呜呜的低头,看着胯间的纸尿裤又呜呜的叫着。主人的翻身让怀起一阵希望的军犬失望。

主人一直到半夜,浑浑噩噩的爬起床,酒醺的看着跪着的军犬,捏捏军犬两颊,脱掉束缚军犬下半身的纸尿裤后,摇晃到厕所小解才躺回床上,而军犬如释重负的趴在地板上。主人微醺的张着手对着军犬说:「军犬。」军犬跳上了床,窝在主人怀里。

洗澡的时候,听见门外学长在跟谁聊天。抹干净水气遮掩的镜子,右肩底下光滑的腋下,指头滑过的触感竟如此明显敏感。剃掉体毛的肌肤每一吋都是如此敏感。指头在剃掉阴毛、阴茎上方的区域游移,血液很快便充肆下体,当手往下移想握住屌时,意识到自己不可以随便碰,尤其是牵扯到性意识更是不行。跟学长那次拉扯间的射精,主人小小处罚军犬,没将狗屁股打得皮开肉绽,已经该庆幸了;如果自己打手枪,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天大的处份。脑里浮现当日跪在主人面前,狗吟打手枪,主人手指捅着狗屁股的画面,自己的手指头已经接触刮掉肛毛的屁股。肛门口的部份少了缠绕的肛毛阻挡,触感依然敏感,像是个电流开关,一接触,全身便流过一次。忍不住的扒开自己的屁股,指头模仿着主人进入。镜子里的自己呈现诡异体态,避开屌,讨好自己空虚的屁股。手指像极了主人的动作,一模一样的模仿;镜子里的自己身体激情扭动,即使洗澡水冰凉,身体依旧发热,直到喷出精液,镜子里自己脸上贴上一条条精液痕迹,我的脸一改先前享受模样,惶恐跟不安。表情呆滞,像是做了坏事,要被审判枪毙般,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dt,会遭受主人什么处罚。羞愧的刷洗干净浴室,赶紧穿上欲望遮蔽裤,希望借着主人为军犬购买的内裤,束缚欲望。

擦着头发,若无其事的走出浴室,学长还在讲话,是跟他的文书——人事士讨论著休假问题。「我很久没休了。不行,下礼拜我一定要休。」学长强调再强调。「人官,我真的有事啦。可不可以跟你换。拜托你。」营上通常是同一业务必须有一人留守。怎么轮休,就得看同业务怎么安排,军官休假会有代理军官,不过为了避免代理人不懂,通常会把该文书留下。他们从我进去洗澡后便开始讲到现在,而我当然不理他们,拿了手机到外面准备打电话给dt。经过人事士阿贤身边,他的眼睛一度注视着我的身体,而我感觉跟上次一样像脱光了站在他面前般被透视。

颤抖的把浴室里的经过告诉了dt,他竟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情绪。「嗯,还记得跟主人要处罚。」dt仿佛若无其事的,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你是不是只军犬?」主人的问题,毫无疑问的肯定。

「是。」对着手机大声肯定的回答。

「既然是只军犬,就在自己的军营里撒把尿,扩展自己的势力范围。军犬只有主人家院子的范围太小了。」电话这头的自己不知道是因为只穿条内裤站在风里颤抖还是主人的处罚过于严苛。主人的话,立刻听懂:撒把尿不是站在营区里小便,而是要像一只生活在军营里的军犬般。我做得到吗?射精的代价竟然是这么大,要在这座军营里跟主人家一样撒尿,留下自己的味道⋯⋯

若有所思的回了寝室,学长跟阿贤的问题似乎得到解决。「营长终于决定明天放我,假已经不知道积了几天了。志愿役的做到死好像是应该的,还是当小兵比较好。」脑里都是主人的命令,背部不自觉的冒汗。「你还好吧?」擦了额头的汗。「还好啦。」学长坐到床上。「你最近放假在干嘛?总觉得你怪怪的,每次回来都不一样。先是顶着大光头回来,然后又是刮掉腿毛的,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要的答案再清楚不过,我可以告诉他关于SM、关于我现在另外一个身分,在dt这个男人面前,我只是条军犬,用四肢着地,赤裸生活的一条狗吗?这样的答案会吓到多少人,这实在太危险了。

打马虎眼的过去,爬上上铺,学长的眼光盯着我的双腿,我差点跌下。躺在床上,脑里只有主人的命令。那一天阳光和煦,主人牵着军犬漫步在营区里,带着部队的军官见着了趴在地上爬着、屁股插着尾巴的军犬,偷笑的表情掩饰不过,赶紧和主人敬礼,主人只是微笑的答礼,整个部队的士官兵的表情带着窥视、轻蔑。一路上看到了营长跟其他长官,他们窃窃私语着:原来李军忠是条狗啊,竟然人模人样的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破坏了多少军纪。连平时要好的学长也参与着讨论:原来我跟一条狗住了这么久,真是太恶劣了。主人命令军犬坐姿,目光朝前看着。他们看见了军犬胯下勃起的狗屌,说着:「把牠阉掉,反正营区里也没母狗。」主人拿了把刀,拾起狗屌:「阉掉的狗才会更忠心。」军犬从吠叫声变成大喊着:「我不要!」当眼前一片血肉,才从梦里吓醒。下半身的湿凉,内裤前头还有些精液痕迹,没有换掉便穿上了运动裤跟内衣,悄悄地往寝室外走去。

夜晚的营区有点凉,像是吹进骨头缝里般,从脊椎尾凉上脑门,挑了离营办不远的半废弃的仓库后面停下脚步。在这里要执行主人的处罚,dt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一旦在这里抬腿小便,我是否真的成了生活在营区里的军犬。被豢养的军犬,脖子上栓着铁链,随着小兵们牵拉。光溜的身体,狗屌竟然硬得不像话。双膝跪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后跟直窜肛门。手捧着内裤,高举于头上,额头贴到地板。「主人对不起!」这一声在风里像是传遍了整个营区。接连的犬吠声带着其他营区里的狗吠叫,牠们的回应让我心里不知该如何自处、牠们的回应让我觉得自己更像只军犬。站夜哨的士兵们是否会察觉先前的犬吠其实是他们平日眼中的长官发出的声响呢?口咬着内裤,向着墙壁抬起后腿,呜一声,眼里含泪的放尿。霹雳啪啦的在夜里作响。放完尿,看着尿迹,叩了头,赶紧穿起衣裤。口里的内裤因为已经脏了,便只塞在口袋里。赶紧离开,免得被发现了什么。

经过营办事处,意外的撞见刚下哨的阿贤。一时还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只对我笑笑:「训练,这么晚还没睡啊。」尴尬的回应,便溜走了。

洽公的空档,上了SM网站,训犬区已经更新了首页,一进去便看见了军犬的屁股,自己匍伏在主人脚边,恰好挡住了主人跟军犬的脸。看到自己的狗照在网页上,除了是满身冷汗外,胯下勃起的那包成了最大的讽刺。后头经过的阿兵哥让我赶紧关掉了视窗,他们离开后,我胆怯的继续浏览着网页,训犬区已经公开了举办的趴体时间跟报名方式,讨论一大串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看起。里面其中一个标题「dt的新宠物亮相」,让我愣在电脑前好久,这是指我吗?开标题的是阿清,他写了那日在夜市遇见我的情况,接着是不少人的回应。他们似乎都期待着dt的新宠物,而我心里却不断的想着我可以在其他人面前赤裸、屁股插着狗尾巴、狗模狗样吗?

「当然可以。」dt在电话另一头这么说着。

「可是⋯⋯」

「别担心,没有安全性的顾忌,趴体是在私人场所里,SM其他区的朋友会帮忙支援顾哨的。就安心的等着趴体吧,主人会带你享受愉快的假期。」他说得轻松,而我心里却是不断的冒着疑问跟胆怯。「抓抓胯下,狗屌还在不在!」

「在。」随着他的命令,在大街上手往下抓。

「既然在,就放心的跟随主人。」即使dt这么说着,忐忑的心依旧不安。我没有说不、不想去的权力,因为主人想带狗去遛遛。刻意的不去想这件事,希望自己好过些;我的确快忘了这件事情,直到了放假前夕,我才意识到了明天要放假,明晚得到主人家报到作行前教育。

赤裸的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再三叮咛些注意事项,主要是鼓励军犬好好表现。睡前的叮咛,军犬下巴靠在被毯上,看着主人呼睡,才稍稍闭上眼睛。闭上再睁开,天光微亮,军犬自己甩甩脖子,动动四肢,热着身体,跳上主人的床,伸长着舌头舔着主人脸颊,要叫醒主人。「这是谁教的?」主人的疑问,军犬只汪了两声,摇着屁股。主人勾起军犬,将军犬抱着。「不用主人教就会的,这些都是潜藏在意识底下的狗性啊。很好。」主人的手拍拍狗屁股作为鼓励。「期待趴体吗?」狗吠声。「吃个早餐,洗个澡,待会就出发吧。」

主人伫立在餐厅靠院子的墙上,手握着咖啡杯。军犬四肢贴于沙面,用最自然的方式在一天之初排便;主人放下了咖啡杯,手招了军犬来清洗身体。恢复人型的我翘高屁股,等主人塞进肛门塞。我斗胆的问着dt:「为什么要塞肛门塞?」dt一手抓住臀肉,一手塞进。「啊⋯⋯」

「还没结束调教,所以即使恢复人型,也要让你意识到现在仍是处于调教期间。穿上衣服后,你会忘了自己的身分,塞住你的屁股,免得你太爽有失一条狗的表现。行礼吧。」主人手一挥,我立刻举手敬礼。穿上运动服,随着主人驱车前往训犬区趴体举办地。

每当车子行于崎岖路面跳动,体内的肛门塞便会以意外的角度摩擦,没穿内裤的我坐在驾驶座一旁,胯下那一包撑起运动裤裆部;dt一边开着车不时说笑着:「很爽吗?」我羞红了脸,低头说不出话。肛门塞仍在体内不经意的撞动。「让你屁股爽一下是可以,别射精弄脏了裤子,不然回程我就让军犬坐在车内。」咬紧牙根,刻意的不去想屁股里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可是狗屌仍不断的渗着前列腺液。

车子从都市开往了郊区,来往车辆越来越少,最后只剩dt开着的车、一条长长蜿蜒的公路,空气中蔓延丝丝咸咸海水味道,一直到公路的尽头,弯进了条私人产业道路。两栋滨海的旅馆高耸于此,中央的峭壁像是分水岭般几乎挡住了另一栋大楼。道路中央帮忙引道的人将来宾车辆引导到道路左手边的停车场。「他们这些人是SM网站义务性支援的朋友,你可别对着他们乱吠叫。」dt在将车停稳后,拔出车钥匙。

「不会⋯⋯」才下了车,便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稍稍的跑出肛门外。吸几口气,肛门做起收缩运动,想把塞子收回。

「不会?狗应该是天性就会对陌生人吠叫。」dt突然把我推靠在车上,唰一声拉下我的运动裤,让狗屁股在咸味的空气里呼吸,右手掰开两块臀肉、猛力一推将肛门塞推回后,才放开。我尴尬的赶紧穿回裤子,裆前隆起的小山在dt眼里是极为满意,「开始喜欢暴露?」而一旁引导的几位朋友尽看眼底,我羞愧的不敢直视他们目光。刚刚光屁股的情景他们应该都看在眼里了吧。他们三两窃窃私语着刚刚那位主人应该就是训犬区的dt,被扒了裤子露出翘臀的就是军犬啰。应该是没错,你瞧他的体型。

「肛门塞都快喷出屁股了是吧。」dt打开后车箱提着行李。「拿着。」

提着dt行李走过一段路绕着围墙到一处入口,旁边有个类似警卫室的管理站。那里是报到处,dt说了自己的会员编号后,随着服务人员,将我带了进去。「你是登记在我底下的。」看见了其他报到的来宾。两两成行或者三人以上的向dt跟我的方向,往另个入口处望去,一只只赤裸的人犬随着招呼者爬行。「那些是无主犬或者新犬。」dt为我解释着。紧接着的是衣着整齐行走的人。「这些是没有狗的主人或者新手。」dt领着我走到了出口。在走廊出口处有着一格一格的置物柜。「脱光。」

听到了主人命令,没有二话的脱光身上衣裤。眼睛注意到了旁边帮忙行李的服务员,他们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脱掉的衣裤鞋子,他们负责折好放入置物柜后锁上。

军犬前肢踏出出口处、接触到外面的水泥地时,太阳光大得睁不开眼睛,仿佛进入另个世界必经的过程,那里充满了交谈声、狗吠声及水声。主人拿着水管清洗着军犬身体,拔掉了肛门塞换上狗尾巴。「甩头。」小平头的军犬怎么甩水还是滴到身上。主人取了条放在一旁供人犬清洗后使用的毛巾,先围在军犬腰上,上下擦了一回。眼睛睁开的瞬间有如身在另个世界,这里到处可见人牵着人型犬走动,他们的表情没有讶异、惊慌,反而像是很久不见的朋友拥抱聊天,他们的狗遇到陌生人会吠叫、会被安抚;狗跟狗之间互相追逐嬉戏,此起彼落的犬吠,这就是训犬区的趴体。

小季牵着一头真正的狗出现在人群中,他远远的看见了。「dt,你来啦。」

「是啊。」主人笑着。

小季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军犬,伸了手摸着军犬的头。「终于看见的狗样子,果然有军犬的架势。」小季牵的狼狗不停的骚动。「别动。坐好。」在小季要狼狗坐好时,军犬亦被主人命令坐好。

小季摸着狼狗的头说着:「这只狗是所有人型犬的老师,既然以狗为师就不可以对牠不尊敬,即使恢复人型依然如此。知道吗?」军犬吠叫声回答。正面面对军犬的狼狗一副左看右看的表情。「dt,牠怎么还没上狗链?」主人从行李中取出了项圈跟狗链后,行李便由服务员拿至房间。「这是什么?」小季啧啧称奇。主人取下挂在军犬脖子上的狗牌项链,将狗牌固定在项圈上。项圈绑在军犬脖子上时,狗牌旁新绣上去的徽章让小季赞不绝口。「这一只是步枪科中尉军犬唷。酷,一目了然。」军犬低头想看项圈上的杰作,当然不管怎么低头就是看不着。项圈固定狗牌的两旁绣上了军犬在营区里的兵科跟阶级,原本挂在迷彩服上的领章换挂到狗牌项圈。军犬呜呜的叫着。

「牠不喜欢?」小季猜着。

「没有镜子看吧。牠应该相当兴奋,在军营里是军官,在我面前却是条还未受阶的狗。今天带出来,就该挂上阶级。」主人摸着军犬的小平头。主人牵着军犬走向和山壁同高的旅馆,门口的服务生像是平日般的和客人点头问好并引领。大厅的那面镜子墙已有不少人在那里与人讨论交谈着犬奴的体态,几只狗在那里或坐或蹲或卧的练习。军犬看见了自己项圈上多出的领章,身体颤抖着,镜子里后腿间的狗屌瞬间勃起。对着镜子吠叫,声音回荡在整座大厅,其他人不免往这看来。认识dt的便与主人打声招呼或者过来嘘寒问暖一番。

一楼电梯门打开,阿清牵着他的狗从里面走出。他跟主人招着手。而军犬对他吠着。他伸出手像是逗小狗般啾啾在军犬下巴。主人拍着阿清的狗:「狼犬,好久不见。」只见狼犬呜呼呼的顺着主人手抚摸享受。狼犬头顶上的毛弄成了贝克汉公鸡头,染了粉红色一排,狗毛剃得只剩胯下一条线,狗屌安静地被个牢笼束缚。「军犬是看到母狗太兴奋吗?」阿清逗完了下巴,蹲下逗弄着军犬狗屌。

「狼犬被你训练成母狗?」主人说着。

「是啊。看到牠勃起的狗屌就觉得厌烦,训练成母狗也可以造福些公狗啊!」

「当初你不是以狼犬屌大可以干遍群狗而骄傲得不得了。」

阿清搭着主人的肩膀:「调教总是要改变一下,狼犬有次被我逮到小便竟然没抬腿。想变性,我也没办法。」一旁的狼犬有如做了天大的罪孽不敢抬头。

「难怪这次看到牠变成了这副德性。」

阿清握拳敲着主人:「你要是上次趴体有来,就已经看到牠变成母狗了。」

「上次趴体的时候,身边没狗就没什么好来。聚餐我有参加就好。」

「这次多亏啰,军犬。不然dt又死要面子不肯出席。」他摸着军犬的头,「回头再聊吧,我带牠去走走,跟朋友打招呼。」

「你有看到阿司吗?」主人问着。

「阿司,还会在哪,当然是在新犬报到体检区。这位兽医不在那要去哪。」阿清牵着狼犬走向沙滩时,主人摇摇头说着:「明明就是喜欢干狗,干嘛推说小便没抬腿,狼犬好歹也是他训练很久的狗。」主人牵着军犬往户外移动。「喜欢干狗的,或多或少都喜欢人兽交。至少在精神上是人兽交。」军犬当然不懂主人在说什么,只有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晃着懒蛋向前走。

阿司跟几个帮忙的工作人员正为趴在地上的犬做基本的检查。无论是新报到、第一次参加趴体或者已经参加过数次,只要是无主犬,在入口处便会分道前往,定点定时的有服务人员举牌,带领这些在入口处脱光跪好的狗们,将牠们带往阿司兽医临时的检查站。其实检查项目也没什么,指甲、狗毛长度、体型等等做纪录,然后输入电脑跟趴体上无狗或者想养第二只狗的主做配对;当然这些动作在网路上SM网站已经可以做。不过当配对配好后,检查站后方排排坐的狗主们会被叫号出来认领趴体上领导的人犬,因为配对是使用电脑分配喜好程度,所以大部份参加者在这关就已经可以挑到彼此喜好相同的狗;只有极少数的狗主会中途放弃人犬或者人犬离弃狗主。人犬必须在趴体的集合时间到达、参加分配,绝对没有无主犬在趴体场内到处乱逛的情况;无狗主是被允许迟到的,不过迟到的主通常就得孤零零的跟自己认识的朋友聊天,或者逗逗朋友的犬。

「阿福,好久不见。」主人与阿司打过招呼后,跟阿司身边的助理笑笑。阿福穿着宽松的工作裤,正协助着阿司登记台上的人犬资料。在检查站入口,人犬必须在桌子高度的平台上行走,一直到分配完才可以到地面。在这一高度上,阿司只要站着就可以触摸每一只人犬,后方的狗主们也可以一览无遗的看见每只人犬的体态跟外貌。

阿福转了身,鞠了九十度的弯腰。「dt先生,对不起。正在帮主人做登记动作,无法向您行礼。」

主人笑着挥手:「没关系,你们忙吧。」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拍军犬因为呼吸而咕噜起伏的肚子。「阿福是阿司养很多年的『老』狗啰。他在宠物店当店员,是阿司的爱犬。狗鼻子很灵敏。」除了小季饲养的真犬狼狗外,其他人养的多年的狗或者优秀的狗,主人都介绍一遍,让军犬知道。「知道『以狗为师』这句话吗?们毕竟是人犬,再怎么模仿狗也不可能会比天生如此的狗更像狗,所以要以狗为师,不耻下问。」主人的声音无坚不摧的进入军犬脑袋,那一波波振幅震荡着军犬。脑里一支排列整齐划一的人犬部队正随着狼狗奔跑,随着狼狗的吠叫声,做雄壮威武的狗吠答数声。

趴体每隔一小时便会有区域广播音乐,提醒所有的主人该注意是否让身边的人犬做短暂的休息;一些刚参加趴体的初生犬,体力、忍耐度不是很够的,可能撑不到一小时便手脚发软,这时候主人是否细心注意到或者巡视的指导员有无察觉便相当的重要。第一次音乐响起,军犬对着挂在柱子上的扩音器死命的吠叫,惹得旁边人的侧目,看在主人眼里竟是相当的高兴。主人牵着军犬,解释着用途。「的体力没这么弱。累了,我会注意到⋯⋯不过,越来越像只真狗,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主人停下脚步,军犬一脸疑惑歪着头的看着主人。等不及主人反应,广播招呼着每位来宾到饭店里的大厅内。主人蹲下抚摸着军犬腹部。「该过去开幕式了。」

饭店大厅的右侧一张张圆桌铺上了粉红色桌巾,布置得如典礼般盛大。已经不少人带着狗进入。牠们或趴或卧坐的在主人脚边,宠狗一点的,便把牠抱在怀里。扩音器里传出巨大的撕裂声,主控麦克风的正努力调整音量。主人牵着军犬走进了会场。忙了好一会的阿司兽医牵着赤裸的人犬阿福带着几位服务员已经将新生犬、无主犬分配好,领着他们进伫会场。麦克风被拍打、呼气后,小季上了台。简单的自我介绍后,狼狗被招上台,小季把对军犬说的话又说了一次:「们这些人型犬们要没有尊严的以狗为师,向牠学习,牠是所有人型犬的导师。」牠煞有其事的向台下的人犬们吠叫。听进心里的人犬们吠叫回应,整个大厅此起彼落的犬吠声,坐在身旁的主人们个个面面相视;这阵犬吠声,像是拉开了趴体的序幕。

「这次趴体,我们训犬区区主dt终于出席了,欢迎他上台说几句话。」语毕,主人将军犬的狗链握把托给了一旁的阿司,匆忙的上台。调整麦克风时,扩音器里嘶嘶声作响。「大家好久不见,我是训犬区的区主dt。」才刚说了两句,会场的人便热烈拍手致意。主人举着双手要大家静静。「我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参加趴体了,废话不多说,希望每位来宾玩得尽兴。」主人向一旁的小季点个头,正准备走下台时,台下的阿清抢过了麦克风:「dt,不在台上秀一下你的爱犬啊?」主人对着他笑着摇头:「大家应该都看过了吧。」阿清仍抓紧麦克风:「不一定唷。快点把你的军犬给叫上台,让大家瞧瞧。」台下一声声整齐的喊着军犬军犬军犬,此时主人的爱犬仿佛成了主角。

主人在台上拍着手:「军犬上来。」双手一摊,阿司一松手,台下坐姿的军犬便蹬着后腿跃上了台,前肢搭在主人身上,仅曲着后腿勉强的站立,双臀间的小尾巴若有似无的摇啊摇。主人抚摸着军犬身体。「这是我现在养的人犬⋯⋯好好好,军犬坐下。」听见主人命令的军犬便四肢着地,屁股稍微腾空的摇着尾巴。小季一旁说着:「相信军犬一定受到dt严厉的训练,私底下可以找我们区主好好切磋一下啰。」小季手一摆,主人点点头便牵着军犬下台,经过阿清座位时,主人还不忘指使军犬咬一口阿清。他缩着脚,一边指着dt:「你。」阿清踹了身边的狼犬。「真没用。主人被咬了也不反击!」

趴体里除了固定时间响起的休息提醒音乐外,时间安排都是很自由的,不过除了些希望个别调教的主奴外,大多会参与众人的活动。阿司每次都会为新主奴们讲解狗体的检查跟注意事项。一只人犬正摊在地上,一群人围观着。阿司在狗毛处抹了大把的泡沫,亮着刮刀,为大家示范剃除狗毛的动作。「OK,如果跟你同组的人犬愿意在这次趴体上剃毛的,请来前面领取工具。」阿司对着围观的人说着。毕竟这是一个趴体,所有分配的主奴只是暂时的配对,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主人跟奴隶,即使有接触过SM也不一定能够完全的注意到安全。即使是趴体上暂时的主人,大部份的人犬仍愿意接受暂时主的剃毛;毕竟一只只受过训练的人型犬以光溜的躯体行走,会让一些初生犬心向往之。通常因为一个趴体的相处下来,暂时的配置结束后,在趴体后仍会继续一小段时间,甚至一直跟随暂时主。这是趴体的好处,也是一些无狗的主人或无主的狗愿意一直参加的原因。

阿司不时得扯着喉咙拍着手:「为你的狗剃毛时要特别小心,毕竟有些部位是非常纤细敏感的。不要随便乱剃,来趴体就是来学习的。」

主人牵着军犬坐在一旁和朋友们聊聊天。军犬只是乖乖的依偎在主人脚边。一直到狗眼里看见熟悉的人影在另一端出现。同个营区、学长的文书,人事士竟然意外的出现在趴体上。他穿着一身夏威夷花纹的衬衫海滩裤,拖着拖板鞋悠闲的走着,他意外的看见了自己营区里的军官,现在赤裸的趴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脚边,他看见了赤裸、脖子戴着项圈、屁股插着尾巴的军官,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嘴角稍微的挑逗;他往这里走来。军犬看见他越走越近,越来越不安稳,主人手里握着狗链,原本在趴体陌生人面前坦露无遗并没有什么不安,现在所有的动作都不自然,不狗样了。慌了。

军犬一跃,前肢搭上主人肩膀,用背面去面对阿贤。即使是背面,双腿间屁股里仍是插着狗尾巴,主人拍抚着军犬,感觉着牠的不安。「嗨你好,我叫阿贤。」他走到主人面前伸出手。「我是dt。」主人和他握起了手。「这是我的军犬。」主人拍着军犬的屁股。「我知道。」他尴尬的笑着并站侧了身体,想一窥军犬的正面。那块被剃了毛的阴部、晃着的狗屌,他解开了在军官寝里看到的男体体毛消失的谜底。「坐啊。」主人挪了位子给他,并推了军犬下去,要军犬在地板上趴好。

「原来训犬区主长这么性格啊。」他这么夸着。主人笑得洪亮,趴在地上的军犬头是抬都不敢抬,怕和阿贤两眼相交的那刻。「你一个人吗?没带狗来啊!」主人好心的问着。他摇摇头:「没时间养狗,等我退伍了,应该会。」主人察觉了军犬的异处。「你还没退伍啊。」主人边讲边扯着狗链,军犬顺着主人手劲抬起头,正视着阿贤。他看清楚军犬的模样,项圈上的军科跟阶级引来他的注意,他正准备拾起项圈,军犬发狂似的张嘴狂吠。主人用力拉扯狗链,严厉的怒骂军犬。主人挥起大手,准备好好的赏军犬屁股一顿揍,却让阿贤给挡下。「别生气。狗总是会对陌生人吠叫的啊。」因为阿贤,主人才放下手。「牠明明知道我在跟你聊天。」

「别生气。畜牲就是畜牲,分不清楚状况的。第一次牠当我是陌生人,第二次应该就不会这样。是吧?」阿贤正准备对dt的狗喊名字,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军犬?」主人点点头:「牠叫军犬。」主人的脚稍微踢着军犬屁股,口型说着:军犬,不可以这么没礼貌。主人拉着狗链仿佛要军犬对阿贤友善的吠个几声。可是军犬就是不按照主人的命令。

主人尴尬的对着阿贤笑着:「牠在闹别扭。」拉着牠耳朵:「欠挨棍子啊。」军犬呜呜叫的猛往主人双腿间磨蹭。「没关系啦。」阿贤对着主人笑着:「我可以摸摸牠的头吗?」主人当然会愿意军犬让他抚摸。不过军犬一直不合作,头左闪右闪的。这些举动看在主人眼里是极为不寻常的。

还来不及处理军犬的问题,周边那群围观的人吆喝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主人牵着军犬一探,阿清牵着他的狼犬站在人群中。

「各位,我现在要调教我的母狗如何跟公狗交配。」阿清手一挥,顺着他的手方向看见小季牵着人型犬的导师狼狗。「没错。要学就要学得像。这时候当然是狗老师最适合。」一旁的狼犬身体抖得跟什么似的。「大家看狼犬多么兴奋。」这时的狼犬是兴奋还是紧张,看在不同人眼里各有不同的解读。

小季一旁弄着狼狗让真实的公犬亢奋得举起狗屌,而阿清套弄着狼犬的肛门。「母狗,兴奋吗?」阿清润滑肛门也不忘偶尔挑逗着狼犬被封住的狗屌。「我应该先把阉掉,好让更像只母狗的。」

主人看了会,便带头牵着军犬离开。一些无法接受的主也相继牵着奴离开。阿司一旁还不忘提醒这些私下带开的人要注意安全。主人牵着军犬走向沙滩,而阿贤一路跟在他们后方。他看着军犬双腿间摇啊晃的狗懒蛋,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平日相处的军官,这时成了眼前的军犬。主人注意到,走向后面的阿贤。「你没留下来啊?」面对于dt的问题,阿贤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因为无法接受狼狗干狼犬还是因为军犬抑或是因为自己被dt吸引?「嗯⋯⋯」他耸耸肩。此时主人跟阿贤聊着,也同时注意着军犬的反应。军犬有如躲在主人后方,不肯面对阿贤。主人注意到了。「等会一块用餐吧。下午我跟军犬得做个小表演。」他没有拒绝dt的邀请。他们两个走得越来越近,军犬始终在地上甩着狗屌前进。

早上开幕式的地方悄悄装换成了餐厅,两旁长长的中式、欧式自助餐,主人跟阿贤装了些食物、挑了个两人座,军犬屈伏于桌下,主人偶尔丢了肉下来,军犬赶紧靠过去咬起。主人对面的阿贤不时低头看着军犬,甚至学着丢食物下来,不过军犬始终没有靠到他脚边,反倒是伸长舌头舔起主人脚来。「军犬。」主人严厉的语调要军犬停止,一边又跟着阿贤说话:「不好意思,牠可能不太习惯吃别人给的食物。」

主人跟阿贤像似两个互相吸引的个体在趴体上如胶似漆的相处,只差主人没有将军犬的狗链交到阿贤手中。军犬跟在主人身边就是一条狗,即使主人身边站的在军营里只不过是一枚义务役士官,只要主人在,无论主人身边有谁,军犬就是条狗,所有平日的训练都不可以轻忽。

下午一场军犬的表演,只是将在主人院子里抢鸡腿的玩意摆到趴体上。军犬生气的弓起身体,一副凶猛得要跳出撕裂敌人的声音跟体态,赢得在场所有人的赞叹。「很好。来。」主人右手招呼。军犬猛跃,主人闪躲,毕竟军犬是用四条腿在移动,没有像主人般迅速。「来。我手上有爱吃的鸡腿。」主人的手在军犬面前摇晃着。军犬咕噜的饥饿声伴随着咬牙声,一旁的观众仿佛看见了凶猛的大型犬。阿清摇旗呐喊着:「军犬加油,咬上去、咬上去。对着dt的手臂狠狠的咬上去。」

那一跃、一追的动作跟真犬没啥两样,观众们不时搓揉着眼睛以为看见了真犬在与dt表演。一只只被牵着的人型犬无不吠声赞叹,崇拜着军犬的表现,甚至从内心发誓也要和牠一样。

在空中,主人手一放。「咬到就算的,没咬到看着办吧。」军犬也算是受过主人多次的训练,掉落的鸡腿很快就在军犬一跳跃一甩头间,紧紧咬在狗嘴里,四肢着地,晃着狗尾巴,摇着狗屌,跑向主人面前,坐等着主人命令,听见主人说可以吃。主人愉悦的摸着军犬的小平头,极度的赞赏军犬没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吃吧。」

汪声,鸡腿掉落在双腿间,弓起身体,咬食着战利品。旁边观众则是鼓掌叫好。阿清走到dt身边:「哇,我真的快以为他真是条狗了。让我家的狼犬跟你家军犬交配生小军犬吧。」主人用力的拍着阿清肩膀:「生你个头啦。你还以为狼犬真的是母狗啊。」主人勾着阿清肩膀:「去里面喝个一杯,庆祝吧。」阿清推开:「我家狼犬在表演时,你跑到哪去啦。」阿清看着一旁的阿贤。「原来是去钓底迪。真是太不够意思,不够捧场。」主人牵起阿贤的手。「好啦。走去喝一杯,顶多我多喝个一杯算向你赔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人兽交。」于是主人一手勾着阿清肩膀一手牵着阿贤往大厅走去。

「军犬。吃完了再进来。」

军犬吠叫。

接近旁晚,太阳西下,海滩染成了一片红色。靠近沙滩的椰树下,一炉炉的烤肉架围着四五人;绝大多数的人犬已经恢复,这是对于第一次参与活动或者第一次四肢爬行者的一个保护措施,虽然每一小时有短暂的休息时间,但避免他们一次体力耗损太多,分配的主人不知照顾,又不懂得自己照顾,才有这样的安排。在傍晚五点时,统一鸣笛,且由阿司领着工作人员做小小的身体检查,膝盖手掌有磨破皮的赶紧消毒(虽然活动期间不断告诉主人们,如果初犬有身体不适情况必须通报)。心理方面的调适,有专一人员服务,这是为了避免一些精神状态无法恢复成正常人的状况。在这些动作都完成后,夜间的烤肉活动才正式展开。

五点鸣笛后,仍保持人犬姿态的,都是有主人的人犬。军犬是其中一只。军犬始终跟在主人身边,而阿贤始终没离开主人身旁。主人脱得只剩一件白色Brief抱着阿贤在海水里嬉戏。

「不要啦。裤子会湿。」阿贤在dt怀中大喊着。「那就脱掉。」主人在海水潮涨间拉扯着阿贤身上最后一件花色四角裤。阿贤像倒栽葱般摔落,四角裤被dt抓在手中。「还我!」他大喊着,又不敢正大光明的站起来抢。

「军犬,咬上岸。」主人把裤子丢在军犬前,那条阿贤的内裤飘在眼前。军犬犹豫了很久。如果那条是主人身上的,咬起来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这件是阿贤的。一般人平常绝对没有去咬他人内裤的习惯,可是现在主人命令军犬咬上岸。军犬还是张口咬了。主人一脚踢了军犬屁股。「快去快回。」一整个下午下来,阿贤始终跟在主人身边,主人恩慈的放尿时间,军犬抬腿小便的糗样早被阿贤窥得一览无疑,只差没有在他面前四肢着地大便了。军犬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与他之间有着不寻常的情愫。

在军犬咬着四角裤上岸放在海滩椅上后,折回主人身边前,一抬头,看见两个人人影相连,背着太阳的方向是一片的黑影,可是再怎么笨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正在亲吻。军犬也知道,只是两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接吻的情景还是第一次看见。阿贤的下体还有稍稍充血的迹象。

两三分钟的安静,阿贤使坏的扯下主人身上的Brief。军犬看见主人遭到偷袭,原本要冲上前去咬口;但是主人却双手掐紧阿贤的臀,手指头像是攻陷了阿贤的肛门口,让阿贤急着挣脱,跌倒在海水里。白色内裤湿透让主人的阴茎若影若现,军犬虽然不是没看过,但是脱除了内裤的阴茎却是微微硬起。那一块湿了漂浮的阴毛衬托着主人硬直的男根。军犬稍稍的吞了口水。「这件!」主人脱掉后丢给了军犬。这一次毫无犹豫的咬起,然后冲到岸上。

一边和阿贤嬉戏的主人不时还跟军犬泼起水来。「狗爬式,狗爬式。」四肢无法着地的军犬浮起时仍不忘主人对游泳姿势的提醒。

夜晚房间浴室里,军犬头低低的正让主人给牠洗澡。狗尾巴在抹香皂时拔出了体内,屁股里空了一块。主人的手来回在军犬身上,对疲惫一天的军犬而言是种享受。主人也为军犬在趴体上没让他丢脸感到高兴。当主人抹着泡沫的手指进入狗体内搓揉时,军犬发出阵阵的低吠声。拿着莲蓬头将军犬身上的泡沫冲掉之余,主人看见阿贤站在门口。忽然莲蓬头朝着他洒水。

「你干嘛?」他躲着。

「看你一副很想被洗澡的样子。」主人冲完了军犬,拾了浴巾擦干后,拍着狗屁股。「出去休息。」主人拉着阿贤进了浴室,关了门。里头是他们嬉戏的声音。不断的听着阿贤又是尖叫又是大笑的声音,军犬脑海里全是下午两个嬉戏的赤裸男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同性恋吧。知道主人是同性恋是什么时候的事?是在健身房还是训犬区里的文字?不论如何主人和阿贤的一举一动再再显示着主人的性倾向。难怪主人在第一次调教,军犬尚未成型、站得笔直时,上下其手,甚至到了后来将手指头插入军犬屁股里。想到这,军犬意外的发现狗屌稍稍勃起。刚刚在浴室里,主人伸进军犬体内,军犬依然很享受。军犬对着窗户外头呜呜哀叫,只因为他是主人,军犬享受着主人对自己的抚摸。应该是这样。

下一秒钟,浴室里传出阿贤阵阵大叫。「啊。不要啦。很糗。」「我自己来。」「不要,你不要帮我洗屁股,我自己洗。」

浴室的门没多久后打开,两个赤裸的男人相拥而出。他们激烈地拥吻,呼吸都变得急促。主人压他上了床,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

「不要。牠在看。」

「牠只是条狗,你羞什么。」主人抬起了阿贤的双腿。他的肛门似乎早在浴室里被润滑过了,主人戴了套子,便干了进去。这一幕让一旁的军犬眼睛瞪得发大,第一次看见男人的屁股可以插入这么大一根外物,而且听着他的声音,他似乎乐于被插入。主人勃起的阳具进出阿贤,他身体有如被填满般,紧抓着主人。他被主人从后面抱着进入,开着双腿大赤赤的在军犬面前,阿贤的肛门里一根硬屌,他双腿间亦挂着一根。满足得不得了。此时的狗屌也似乎硬着,军犬才发现自己的狗尾巴不在体内,主人没有插回,忽然间狗屁股里似乎空了一大块的空间,虚得很。

天刚亮的时候,军犬还瑟缩在一条薄毯里,主人已经赤裸的站在牠面前,军犬被主人踹了踹狗屁股,睁眼乍见主人便赶紧起身,坐姿等候主人命令。主人勾起了军犬项圈,待主人着了轻便服装后,牵着军犬下楼。旅馆走道、电梯,有些早起的人们对着主人微笑。虽然陆陆续续有起床的人,但还维持犬样的已经是屈指可数,他们不免开口夸奖着主人调教有方,主人总得意的捧着军犬腹胸,笑容和神情在初阳下是如此耀眼。主人牵着军犬一路往沙滩而去,在草丛间主人允许军犬排便。「放便的时间!」当军犬四肢着地、屁股微微抬高之际,主人说话:「我想我应该猜到了你跟阿贤之间的关系。让保留排便的最后尊严,没让他看见。」狗大便挂在狗屌后方随着四肢摇晃,狗屌晃、粪便坠落土堆。颤抖的军犬抬头看着主人。军犬脖子上的项圈狗链被主人拉着摇晃。「主人的男朋友是可以帮忙遛狗,帮主人照顾狗的。」主人没继续说下去,但是一条条排出体外的狗大便堆叠,后腿就快要接触。主人指着潮起潮落的海。「李军忠,下去把屁股洗干净!」狗腿翻土掩埋。主人第二声的名字连带轻轻踢着狗屁股。军犬后腿肌肉筋脉鼓起,随着狗汪声成了大声呐喊,赤裸的我冲向海里。

主人牵着军犬走了一段路,站岗的服务员说请不要超越此范围,再过去就不是趴体管辖的范围。主人笑着说声辛苦后,慢慢走回旅馆。进了房间,主人将军犬冲洗了一次后,将狗尾巴塞回军犬体内,这种熟悉感让军犬不停的绕在主人腿边。主人勾着军犬肢干。「乖。」主人头一晃,军犬便知道在墙边乖乖卧坐。

主人悄悄爬上床。睡得香甜的阿贤突然被dt用身体的重量一压。「你在做什么?」阿贤口齿不清的说着,dt爬进被窝,咬着他的耳朵。「不要啦⋯⋯」阿贤大叫的口气里带着愉悦。被单在他们翻滚间掉落在地毯上,光线明亮的房间,两具纠缠的男体更具震撼力,有天光之下,阿贤双腿间勃起的阴茎看得出是微微右弯,dt笔直的阳具在阿贤双腿间磨蹭。

地板上的军犬屁股里的尾巴感觉突然变得灵敏,当主人干进阿贤体内,狗屁股意外的顿了下,尾巴塞进体内的部份进出摩擦着,狗屌顺势勃起。狗屁股竟然随着主人狂干阿贤的进出频率摇晃着,狗尾巴填满了狗体,主人的身体成了军犬仰望而崇拜的男体。

早餐和闭幕式一并举行。军犬的主人身为区主,不免如开幕式般需要上台说说话。主人上台前并没有将狗链像交给阿司兽医般交给阿贤,而是牵着军犬上台。坚持到最后的人犬除了得到掌声外,在网站上也将受到褒扬记点。当然可以坚持到最后的人犬,训练成果、功劳都得归功于他们认真且严厉的主人。小季说完介绍仅剩的三只人犬后,他们的主人:dt、阿清及阿司更是受到热烈得几乎将屋顶掀翻的掌声。用餐期间不时的有朋友过来请教。军犬乖乖的低着头喝着赏赐的鲜乳,翘高的屁股、双腿间摇晃着的狗屌、狗尾巴亦是其他人观赏讨论的话题。

一直到走入入口的衣柜处,军犬才接受命令恢复人型。我站起来时,阿贤站在dt的身后,我尴尬得不知如何自处。屌还稍稍的勃起。dt吹着口哨:「翻过去,翘高屁股!」

我面有难色的望着dt,眼神说着:「主人不要。」

「怎么?恢复人型就开始没家教啦⋯⋯」额头冒着汗,眼神避开了阿贤。

我不该让主人在这时候丢脸,于是转了身、翘高屁股。dt手掌用力的在我屁股上留下红色印记。「没规矩的狗,这是什么?」dt捏着塑胶的肛门塞。我在昨日来时,屁股里塞的家伙。「给我大声请求!」

头低下,眼睛只敢看地板。「请主人把军犬的屁股塞住!」

dt看了阿贤。「你有听到什么吗?」阿贤尴尬的看着dt,什么也没说。于是dt又用力的揍了我的屁股。「没吃饭啊,再这么小声,回去你就知道!」dt跟阿贤身后已经围了一些人群。他们像是看戏般热烈的讨论起来。阿清带着恢复成人型的狼犬走进。「怎么啦?」阿清拍着dt肩膀。「要塞进去狗屁股啊!跟他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捅进去。」dt拉开阿清伸往肛门塞的手。「我要他自发性的愿意。」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丢你主人的脸!」阿贤突然迸出了这句话。

像是临检般摊开双腿的我听到「主人的脸」,便管不住自己是否在阿贤面前留下什么,大喊着:「主人,请把军犬的屁股洞塞住!拜托主人,军犬的屁股真的需要被塞住!」dt满意的用力塞入我的屁股,从后庭的疼痛竟让我勃起。

穿衣服的时候,dt身后的人群才慢慢散去。不穿内裤、只穿上外裤,我才注意到阿清身边的狼犬穿着露出蕾丝的低腰丁字裤,他身上的背心也是女性用品。「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想打炮想疯了!」阿清叫着。dt则像是没听见般,带领着我上车。阿贤因为是骑机车来的,所以并没有搭dt的车。一直到车子开进市区,我才有趴体结束的感觉;屁股里的肛门塞却不断的骚动,这次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我赤裸的跪在dt面前,整整被训了两三个小时,针对这次趴体军犬表现的缺失,主人一一毫不留情的指出,希望军犬可以更努力。跪着的军犬,狗眼睛视线正对着主人胯下那包,军犬忽然对它产生了着迷。

主人顶着勃起的阴茎走向军犬。牠伸长舌头、不停的吠吠嘿嘿叫。军犬张开狗嘴,舔起了主人的屌。主人抓着狗脖子:「喜不喜欢?」军犬吠叫,主人扭着赤裸的屁股不断的往狗嘴里捅,越捅越大力,好几次军犬都快被催吐,主人的屌越来越尖锐,每一次的进出,狗嘴都像是被利刀划过,直到主人大腿肌肉一用力,屌整个刺穿军犬。

半夜我大叫着:「主人!」然后惊醒在这小小间的军官寝室里。下铺的学长睡语的说着:「做恶梦啊?」我没有说什么,爬下了床铺,喝了口水,镇定自己。当回头踩上梯子上铺时,才察觉自己内裤裤头处已一片湿。我知道刚刚的梦依然让我洒了一裤子。开了抽屉,拿条干净的内裤,进了厕所,光屁股跪着,喊着主人对不起时,厕所的门意外被学长开启。

「对不起。」他从睡眼迷濛中惊醒,关上了门。而我的心脏像是跳出身体般,每滴血都在沸腾蒸熬。赶紧将干净的内裤穿上,狗屌勃起的同时主人的声音像回荡在耳边。你越来越喜欢赤裸身体,有人看见你越兴奋,很好,狗性越来越坚强。踏出厕所,跟打赤膊的学长擦肩而过,吞口水的声音是如此清楚。

学长小便没有关门,尿滴啪啦的撞击马桶,声音让狗屌始终无法消泄。他在里面说着:「你刚刚跟什么主人对不起啊?」

「学长,你听错了。」

他之后再问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假装睡着直到再次深睡。主人恩赐的内裤包紧自己的下体,暖暖得像是主人的抚摸。dt的男体成了我近日发呆的白日梦,一些跟我亲近的学长学弟或者阿兵哥经常发现我的异状。

而参加趴体完最为尴尬的就是与阿贤在军营里的相见,他眼中仿佛还看见当日我赤裸时的狗体;当他向我行举手礼,一声「训练官好」,似乎带着讽刺。我们刻意的不谈趴体或者SM,原本私底下我们还聊得来的,一场趴体后,便不再谈论任何的事情。我的文书偶然提及这件事,我笑笑打了马虎眼过去。

阿贤退伍前,唯一找我谈的,是向我打听dt的事。能跟他说的,真的少之又少。主人是经常抚弄着军犬,边说着心事或者什么的,但在我恢复人型后,那些话也便消失在狗耳朵里。阿贤对于dt的好奇、疑问,再再说明着他对于dt有股异于常人的情感。当他转身离开,看见他迷彩服下的臀部,那晚那早dt勃起的阴茎插入他肛门的画面强力的撞击脑海,我竟然一丝丝的羡慕。

「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一直没有跟dt提及这件事情。调教满了一年,主人在军犬身上留下成长的痕迹后,准许军犬蓄起狗毛。初长毛的身体刺得让人难以忍受,不时的抓着下体;这样的动作已经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为了避免大家的异样眼光,厕所、洗澡时间成了死命解痒的时间。手不小心贴到狗屌时,总不免想起主人勃起的屌。

「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一岁了,在主人眼中是成犬了,可是依然没有自慰权,梦遗洒了整条内裤的事情不断上演,调教前带内裤给主人检查也是必然的事。有时甚至还不到调教时间内裤便用完了,于是得临时的到dt家,请主人检查。对讲机内大声的报上自己的名字:「军犬请主人检查!」还没说完,背后的路人悄悄的探望。

「检查什么?」dt透过对讲机说着。

dt的声音让我知道如果我再含糊不清,可能得打道回府,接着可能是一两个星期的不穿内裤生活。「军犬请主人检查遗精的内裤!」在与路人目光相交之前,赶紧进了铁门。dt身上只围条浴巾便出来。一见到主人,便要立刻脱光衣裤。

「免脱了。拿出来吧!」主人这次是第一次不要军犬赤裸在他面前。主人蹲下翻着我双手拱上的内裤,浴巾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呼之欲出。主人往我头上敲下:「发什么呆?」

跪着的我,仰头看着主人:「⋯⋯」正想将近日的困惑告诉主人,听见屋内有人的声音。抬头一看,竟然是阿贤,退伍后的阿贤头发稍长了点,他也讶异着在这时候看见了我、看见趁着洽公之际来找dt的我、看见穿着军官迷彩服跪下的我。当看见他赤裸着身体走出时,再看见主人露出浴巾的阴茎,便已经明白。一句话也没说,甚至没等主人允许,我抓着检查过的内裤,便往门外拔腿。

「军犬?李军忠?」耳朵里听见主人的大喊和dt疑惑的声音。

无法解释那刻完全不理会dt在背后呼喊的情绪,像是外星球坠落地球撞击发出的火花,短暂,杀伤力却如此巨大。我的心莫名难过、手机响了很久却不想接,回到营区后,大半的时间是关机状态。当然一些长官同事业务间需要手机联络时,他们会急得跳脚,甚至打军线来找我,然后手机才勉强开机。在营区里大多时间,我是自闭的,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很讶异自己的这种情绪反应。

洗澡时看见身体上的毛发窜出,阴部一点一点的黑色小毛发,忽然有痛哭的冲动,十根手指头在身体上肆意游动。水打在赤裸身体,手指头摩擦过短毛,没想到有如触电般让人难过又痛苦的爽快。手指头打绕在肛门口,却记忆起主人粗宽的手指头,清洗着军犬的神情,眼睛积满莲蓬头洒下的水。而勃起的屌,被双手拍打着。

「狗屌,在想什么?兴奋什么?」抹了抹浴室里贴的镜子,赤裸的下体一点一滴的露出属于男人该有的成熟毛发,我以为看见了从前满身毛的自己,双腋下初长刺痛提醒着自己,突然间跪了下去,翘起屁股。「汪~呜~」这时候却渴望起了主人。雾气遮掩住了镜子里男人身体的大半,只剩下了勃起的阳具。我想起了主人勃起的阳具,插在阿贤肛门内的交合。躺在地上的我将手指头缓缓进入了肛门。刺痛带着刺伤。屁股再刺,前面的屌更硬。我搓揉起屌来。手指头可以进进出出时,我手上下搓揉得更快速。直到喷出了精液。镜子里头的阳具射精,像是射进了我心里,想不起主人在阿贤体内抵达高潮时的表情,感受不了主人体液注入时的温度,这是我没感受过的。我也不会。主人的屌是我的阳具崇拜。

不理会主人的喊叫跟私自的射精,两个严重违反主人的行为让我不安了两三个礼拜,这期间恶梦连连,生活也过得不安稳。在军官餐桌上用餐,头越来越靠近餐盘,用完餐的学长恶作剧的抓着我的脖子。「快要贴到餐盘啦!」惊醒后的我,却想起主人抓着军犬脖子抚弄或是责骂。而头低靠餐盘有份想念的感觉,如果是跪着、翘屁股那就更好了。

用完餐的盥洗时间,光着上半身便走进浴室了,迷彩裤连脱都没脱,因为几天前已经没内裤可穿,干净的早已用完,带着精液的堆在衣柜里,每条都已呈现斑黄色、每件都告诉着我已经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我也不想把这些放在衣柜里,只是没主人检查过的不准洗,又不能随意堆放,衣柜角落成了最好的去处。

拉下拉链,毛茸茸一丛黑毛毕露。成熟的男体,忽然之间很想要有性生活。多久没有正常的性行为,曼妙的女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出现脑海里?是从认主的那天开始,性已不再有主控权?狗屌不是男人的屌。

没穿内裤的外裤,屌型明显得快爆了。学长老爱偷捏、亏损我:「你是多久没发泄啦?」躺在他下铺的我运动裤裤缝泄露春光。「没穿内裤,难怪想说你最近鸡巴变大了,靠。」而我身上的体毛已经开始慢慢的长了。一根根黑色的毛发有如冒出体内的欲望般源源不绝。几乎快忘了的毛茸身体。也许这些狗毛,正是让军犬开始不乖的预兆,难怪大多的主人宁愿剃光奴隶的阴毛,也不愿意让奴隶留着。曾一度在浴室里高举手臂想刮毛,或者蹲下刮干净下体,当毛发湿了,抹了刮胡泡沫,却想起主人并没有下这个命令,让军犬自行剃毛。我又放下了刮胡刀,毕竟一条狗是不会自己剃毛的,所以任凭体毛肆窜,终会恢复成熟男体该有的浓密。

手机响了,电话号码是dt的。手颤抖的想着是否接起。多久没立刻接起主人的电话,已经多少次是等着手机铃声停止?越来越不恐惧着这一错再错后的惩罚,这可能不是在军营里再被罚当军犬抬腿小便可以解决的。某个晚上,躺在床上不睡的我还曾想过干脆直接跟dt解除主奴关系算了。SM网站上,有制式的规定,解除SM主奴关系,只要填填表格送出去。可是对于dt,我却某些程度的放不下。离开了dt,之后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他养了我的军犬灵魂,我不知道他不再豢养军犬会是什么样的未来。

夜晚查哨,风打在迷彩服上,远处传来声声狗吠,耳朵有如听见那夜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打在沙滩上,主人独自牵着军犬,夜晚的散步。远远的看见人影,牵着军犬的黑影,赤裸的军犬经过我身边,dt对我笑着。我站着,那dt牵着的军犬是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狗链松开了手,赤裸的军犬拔腿狂奔,而我已经看不见黑影,走到了哨口。

听见了主人的留言。「去厕所脱光跪下。」

「在耍什么狗脾气?无声无息的,想当野狗也可以!」赤裸的我,镜子里的身体毛发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对面是个成熟男人跪着。「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主人,没告诉我?」眼睛开始湿润。「再怎么说我也是养了一年的主人,有心事是瞒不过我的。」肩膀开始抽动,镜子里的身体不是军犬的身体,即使主人已经同意一岁的军犬可以留起狗毛,可是身体却记忆着主人坐在浴室里一刀刀的刮掉它们。有毛的阴部让我混乱了。「听完留言,打电话给我。不然等着在网站上收到我的弃养宣告。」

手机拨通,才听见dt一声喂,灵魂像是飞出了身体。「汪!」不自觉的回应。于是我还是主人面前的那只军犬。

「李军忠?」

「汪!汪!」电话的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而心里忐忑的我直道:「主人请原谅军犬⋯⋯」沉默的身体跟声音回荡在军官寝室里的浴室,赤裸狗体的自己,镜子里满满惭愧。

「还晓得我是主人!」主人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很不像话!有事情瞒着我,对吧!」主人一字一句的点到心里。「还记得我跟说过什么?」

「军⋯⋯犬⋯⋯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我颤抖的说着。

「现在是什么姿势?」主人短促严厉的口吻。

「报告主人,军犬光着身体、跪着。」

「狗屌是硬的还是软的?」

「软的。」

「既然面对主人是赤裸的军犬,为什么没有坦诚内心?」在主人说这句话时,脑袋里全是主人赤裸身体跟勃起的屌干人体的画面。镜子里的狗屌缓缓的勃起。「既然开始有秘密,表示不愿意再赤裸在主人面前,那也不需要跪着。起来吧!我不需要你跪在我面前了。」忽然间主人的话像是遗弃了、宣告主人与军犬的关系结束了。

「主人原谅军犬。请主人原谅。」手机放在额头前,额头靠在地板上,屁股翘得天高,不断的说着请主人原谅,希望平息主人的愤怒。

「要不要说?」

「主人⋯⋯我⋯⋯」才开口,便被主人疑问的口气打断。

「我?军犬什么时候可以自称『我』?」

「请主人原谅⋯⋯」连自己都觉得意外,在主人/dt面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我」。

「你开始在主人面前,有『人』的意识了。没有把属于人的尊严完完全全放弃掉。是吧?你的秘密是不是这个?」

「不是。不是,主人不是。军犬在主人面前只是条狗,不是人。不是人。」

主人冷冷的笑着:「是吗?最近有没有打手枪?」

颤抖的回答:「有⋯⋯」

「很好。狗会自己打手枪?」

「不是的⋯⋯」

「你说狗会自己打手枪吗?主人应该从来就没有让军犬拥有自慰权吧。是因为满周岁了,留起了狗毛,让恢复了男人的意识吗?」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声音开始呜咽。「主人不要遗弃军犬⋯⋯」

「下次放假,过来我这,我们聊一聊⋯⋯」语毕,主人便挂掉电话,什么也没留下。遗弃感增加,长长的狗毛并没有保暖功能,夜晚冷得让人哭泣。

那通电话后,dt不再打电话来,而我打给dt的电话始终转进了语音信箱。收到主人日期和时间的简讯,让我在放假前夕高兴得不能言语。赤裸的身体,毛发又长了些,已经不再刺痛,阴部也长了撮可以抓起的阴毛,跪在镜子前,不知道这样的身体见了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不过这也是主人允许的,不该以此处罚军犬。只是想起了那段时间的冷淡,可能会比平常的处罚更为严重,可能不是打狗棒把狗屁股打红,就可以解决的。主人的脸色可能很难看,会给予军犬有史以来最最最严厉的惩罚。想到这,狗屌竟然硬了,竖立在跪着的双腿间,长了毛的阴茎勃起,既陌生又熟悉。

当我按下电铃,大门重重的开了,我颤抖着再踏进主人家,一见到主人从屋内走出,我急着要脱光身上的衣裤,却被主人阻止了。

「不用脱了,进来吧。」

听见dt这么说,我倒慌了。「今天不是调教日。」

忽然间双腿一跪,额头靠在地上大喊着:「军犬在主人面前不应该穿衣裤的。请让军犬脱光在主人面前吧。」

「起来。我们需要谈谈。让军犬出现就没办法沟通了。」dt的每一句都像是命令句般进入我耳朵。

「主人⋯⋯」我抬头看着dt。

「还当我是主人,就照着我的吩咐。进来吧。」用双腿跟随着主人走进屋内,像走了不知道多少公里的路,汗流浃背,忐忑不安;那夜大声要求主人让我试、让我变成一条狗的情景;这一年多来在院子里的训练、放尿、嬉戏,此时此刻全都呈现在眼前,走在前面的dt即使穿着衣物,我却看见他赤身裸体与军犬嬉戏的模样。dt坐在单人的沙发上,指着对面的三人沙发。「坐吧。」

额头上不断的冒着汗,脸上万分的尴尬。这不像是平常的主人,在我面前的是dt,还没成为主人前的男人。我不敢坐。「主人不要再折腾军犬了。军犬在主人面前怎么会坐沙发⋯⋯」

「你现在又不是以狗的身分坐在我面前。是以一个叫做李军忠的男人。」dt口中讲着我的人名,仿佛更肯定我是个人的身分。「坐。」

我挪动颤抖的双腿,先是用手撑着沙发,屁股才缓缓的靠近,然后坐下。「调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双手合十,手心不断的冒着汗,焦躁得无法言语,只想汪吠。「你说啊,军忠⋯⋯」dt口中突然踫出了笑声,他摸摸自己的下巴。「唉啊!除了叫你军犬,我竟然已经几乎想不起你的人名了。」

「主人还是叫军犬吧。」我唯一可以开口的话。

dt一声疑问。「军犬会说话吗?狗会说话?」

「不会。」我吞了口口水看着dt。

「那就对啦。既然要叫你的人,就该叫你的人名,而不是狗名。我们还是用还没认主之前的称呼叫彼此吧。你就叫我dt⋯⋯不介意的话,我想叫你小军⋯⋯」dt像是叫了一个可爱的称呼,自己笑得开怀。

尴尬的嘴唇微微上扬。「小军是满可爱的⋯⋯」

「我也这么觉得。」dt的笑,实在太令人着迷,我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好了,直接进入我想说的。你有事情隐瞒着我。说啊!趁这机会说出来。不要把我当成主人,像是朋友般说出来,到底在调教军犬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dt沉默了会。「你可以用『我』这个主词,称呼你自己,这样应该更方便你说话吧。」

「主人⋯⋯不⋯⋯你干嘛对军犬⋯⋯不,对『我』这么仁慈⋯⋯」

「傻瓜。有问题当然需要解决。如果你的理由无法说服我,我一定会把军犬的屁股给打得开花见血,阿司那里,我已经先交代过了,等会也许会有伤狗进住。」听见dt的话,仿佛接下来便是场无法想像的鞭打,而脑子里闪过主人曾经因为军犬无法达到他的要求,狠狠的修理军犬的画面,高高挥举狗棒,打得军犬狗屁股皮绷肉绽,打到狗棒应声断裂。事后却将军犬放在膝上抹药。「说吧,你到底怎么了,藏了多少秘密不敢对我说的。」dt停顿沉默了会。「不要跟我说没有,一定有。我知道。」我沉默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关于这个秘密。dt忽然站了起来。「来。脱衣服。」他说完,便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愣着看他。「脱啊。我想坦诚相见,你应该会更有勇气说出口。不用藏着任何秘密或者阶级尊严之类的,用最单纯最原始的面貌相见。」dt在我面前大赤赤的解开裤子,脱掉了外裤,只剩条白色Brief。「我都已经脱到剩条内裤了,你还坐在那边发呆干嘛?刚刚在门口不是有人一直想脱光的吗?」

当dt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身上的内裤突然脱不下手,担心自己的下体会因为dt的裸体而有所反应。dt脱光后,张开双腿坐在沙发上。「怎么?快脱啊!」我脱光在dt面前,很清楚的知道双腿间,某个器官已经稍稍的充了血。我只敢夹紧双腿,不敢像对面dt一样张着双腿。他看我如此别扭便开口:「又不是无毛鸡,怕我看啊?再说又不是没看过无毛鸡。放自然点。」不知道为什么如坐针毡,千万根刺刺在我的臀肉上,坐立不安。看着dt双腿间安静躺在阴毛丛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忽而那勃起挺直的画面爆裂在我眼前,有股冲动跪下膜拜的心情。想着想着、看着看着,我注意到了dt正瞧着我。当我看见dt的视线朝下、嘴角莫名的微笑,才发现双腿间初生阴毛的下体异动。

连忙的夹紧双腿,手遮住勃起的阴茎。「对不起⋯⋯」连续的说了几声。

只见dt和善的问着:「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又不是没见过勃起的狗屌。手放开。」听见了dt的命令句,双手瞬间放开挡住的下体。「腿张开!」dt口中的任何一句话都具有引导我身体的力量。「放自然,勃起就勃起。难道连在主人面前不须遮掩任何秘密的条约都忘了。」听见dt有些生气的口吻,我立刻站起鞠躬。

「坐下。」依顺着命令坐下,双腿间硬着的阴茎弹跳晃动,羞红了脸。我在dt面前的不自然,全映在他眼里。直视dt时,眼睛难免飘到他双腿间。那根干过阿贤屁股的男根一直安稳地躺着,而我却三不五时的瞄着。

「你的眼睛看哪里啊?」dt问起,我着实的冒起冷汗,整个背部忽然湿透。眼睛看着dt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你的眼睛在这吗?过来!」最后一声「过来」有如主人下达的命令,走到dt身边,双腿自动跪下。dt抓了我的头往他下体靠。「你想要?」眼睛望着dt与他的阳具,什么男人的尊严也不顾,在主人面前本来也无所谓的尊严问题,张了嘴、伸了舌。只是dt推开了我。「果然⋯⋯」他冷冷的说。

「站起来。」听着命令缓缓站起。「退到后面去。」颤抖的一步步后退。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改变了你⋯⋯」我仿佛看见了dt眼中有光,那样的冷冽中带着温暖。「如果你没有遇见我,或许今天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dt的口气带着感伤,撼动得我不安起来。膝盖跪了下去,和平常般叩首。

「能够遇见主人,是军犬今生有幸。」

「起来。我没有要你成为军犬。军犬不会说话,不要人犬不分!」dt走向我,伸了手,拉我起来。他握紧的手拉我进了他的怀里。我可以感觉到他每一吋的肌肤在呼吸跳动。原来男人的体温是这般温暖。「怎么恢复成人型,就忘了主人的体温吗?」羞红了脸。主人也曾赤裸的拥抱过军犬,只是那是犬的感受。dt的手在我背后游走,好几次让我几乎放肆低吟。

「去把屁股洗干净!」dt拍了我的屁股,示意着要我进浴室里。他晃着两根手指头:「要我帮你挖、帮你洗吗?」笑声对比着我的尴尬无语。独自走进浴室里,那些帮军犬盥洗的用具还堆在角落的柜子上,而昔日那些主人清洗着军犬、军犬摊在地板上接受剃毛的形影有如电影残像般出现。拉下莲蓬头、开启水龙头,张开双腿,所谓的清洗屁股、灌肠的动作要自己来时,身心是孤单的。用男人的身体去接受水流、接受清洗身体后庭。忽然想不起当初那些主人为军犬灌肠时自己的情绪,像是被马桶水流冲过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味道都被抹干净。蹲在马桶上,排便;身体仿佛在压迫,把那些通过身体内一圈的粪便一一排出,留下干净的身体。为什么要把身体洗得干净?

dt叉着腰、看着窗外,直到我缓缓步出浴室,他才转过身。「屁股洗干净?」

我羞愧的点点头。没有人会这样问着我,至少是我有生之年没被问过的。下体有些骚动。「上楼去。」dt每一句话都简单得冷淡,让人猜不出他的意思。但听见他的话「上楼」,让我红透了耳根。dt走在我后面,仿佛我的双臀间全被看穿,他拍着我的屁股。「不会两条腿上去啊?这么慢。」于是我跑上了楼。一见到主人的床,我已经被dt整个人压了上来。他压住了我,双臀间感觉到他的勃起,而被咬着的耳朵像点燃我的身体热度,贴在床单上的屌早已勃起。

dt粗厚的手掌清脆的拍打在我臀上。「想被干,对吧!」我稍稍转头羞红了脸,他完全猜中了那个在心里产生的新渴望。「我早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翘起屁股,求我干你的。还记得吗?」再次打在屁股上,我想起了第一次剃光毛时,主人曾说的话。

「是的。」像只鸵鸟般头埋在枕头中,屁股是翘得天高的。

他掰开了我的双臀。手指头游移在会阴跟肛门附近。「毛都长齐了吗?长大了吗?」当手指头无预警的插入,有如十万伏特的电流奔驰在体内,我哀求,却不断摇晃着臀,肛门缩紧,将dt的手指头狠狠的吸引。「喜欢吗?」

带着呻吟声的「喜欢」。dt的手指头抽离。

手指头的抽离像是狗尾巴被抽出般,身体空虚。

「求我干你!」

脸红了、脖子红了、身体都红了。「⋯⋯干⋯⋯我⋯⋯干我。」以男人的身分大声的说「干我」,张开的双腿等待满足。我的身体被翻动,dt抬起我的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我面对着他。「主人干我!」他摇摇头。「叫我dt。」

「dt干我。」他压低着身体,让我呈弓型,他的手指头带着不名液体冰凉的钻入。当我还在习惯冰凉时,dt弄着什么,我闻到一股橡胶味。dt抓起了我的双腿,然后便进入了我的身体。扭着身体、接受疼痛与撕裂。原来这就是男人进入男人时,肛门承受的痛楚。活生生充血的阳具插进身体,像划开一道裂痕,从肛门口直钻脑门,那时阿贤爽快的表情都是假的,并不会这么爽、这么的愉快。dt每抽动一次,身体每一吋都像五马分尸般巨痛,我的大叫不是爽快,而是真的痛苦。

「好痛。」当我的双手贴在他胸前,准备推开时,他停下了动作。

「痛吗?」两个人的眼神交会,什么都不必说,他都会懂得。进入是痛苦的,离开亦是如此;这样的肉体纠缠带不来一丝高潮愉悦。那夜那早阿贤的爽快是从何而来,流出眼泪的我已经无法想像。dt的身体离开我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呼吸声。我们赤裸的躺在床上,头靠着头。

「你没有遇见我就好。」dt深深的说着。看着他望着天花板望得出神。「如果你没遇见我,或许你已经是个不错,有几次调教经验的主人了。而不是成为我脚边的军犬。有机会成为主人的话,你一定要努力,相信你可以的。」眼皮很重,我沉沉的睡去。身体太过于疲累,就睡了。

当我睁开双眼,身边的dt已经不在。空荡的房子,留下的是dt的纸条还有为我准备的早餐。牛奶跟三明治放在桌上,他要我坐在椅子上吃完再离开。坐在主人平常的位子,放在角落的狗盆不知道收到哪去了,心情起伏的吃完了早餐。

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位子上用餐,也是最后的一次。当我关上dt家铁门,重重如铁锈般的声音像是哀悼着结束。我再也没见到dt,他像是消失在人世间般,毫无音讯的离开我的生命。